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子吟,你别怕,是符媛儿不好,阿姨替你教训她。”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。
她应该等着程子同一起的,可她想去洗手间。
“……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。
“我就是想问你等会儿吃什么?”
因为……她忽然发现,原来他给过她的那些在乎和关心,其实也可以给别人。
程子同挂断了电话。
那辆车很平常也很陌生,应该是她叫的网约车。
这个男孩是子吟的同行,水平比子吟更高一筹,所以子吟有事就会找他帮忙。
他明白她为什么在报社能做到首席记者,因为她够认真。
程子同的眸光忽然冷下来,“你不喜欢偷窥,难道我喜欢?”
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等了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,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。
“小姐姐,”子吟却叫住了她,哽咽着问道:“你非得认为兔子是我宰的吗?”
她真不敢相信,上午他们还准备离婚,下午竟然……